。

他无法切身会自己绝望。对他来说，清风门座萧条山，安兮臣放过他命人，而自己个多疑暴躁混账年轻掌门。

——多半方兮鸣现在这么想。

方兮鸣沉默了好久，终于收起了剑。他表情略微有些僵，手上还握着剑柄，道：“抱歉。”

乔兮水忙摆手：“没事没事。”

乔兮水嘴上说着，心里却慌得要死。他抓着安兮臣，心中简直欲哭无泪，像狂风暴雨里在惊涛骇浪中叶扁舟，感觉随时会翻车。

他此刻才注意到，安兮臣作为反派，虽然格吓人，但某方面来讲，确实能给人定安心感。

远锣鼓声震天响，应该演武盛典开幕式开始了。喝彩声欢笑声远远传来，绝于耳。

在这喜庆像成亲锣鼓声中，方兮鸣又站着沉默了好会儿，组织了半天语言，才又道：“你……愿意待在清风门？”

乔兮水沉默了。

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

若说愿意，有违本意。这个门派好，而作为安兮臣死忠粉，比起这些人来，他更愿意待在安兮臣身边。

安兮臣身边个人都没有，至少男主身边还有他群小师弟，个个都围着他转，以后池兮空也会直在，他们会相厮守。

但安兮臣没有，他直个人走在路上，身前白雾茫茫，身后空无人。

该如何委婉说我愿意，说完后还会被方兮鸣打死？

乔兮水心中犯难，他知道自己有时候想些什么都十写在脸上，方兮鸣见他面露犹豫之，就明白他心中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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