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。时间还早，他打算去买点东西，在路的时候犹豫了，边是超市，边是上次去过的破旧小卖。

他选了偏僻点的路，又去了家小卖。

路上教学楼的阴影落来，曲乐沅远远的在小卖门看到几个人影，其中个是坐着的，其他几个都是站着。

站着的几个头发染的里胡哨，校服上画着各图案，手里拿着电子烟吞云吐雾，就差没把“不良少年”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
曲乐沅抱着校服脚步顿了，经过群不良少年进了小卖。

小卖还是个穿着白汗叉的老爷爷，不过现在到了秋天，老爷爷穿了个外，看上去神得很，看到他瞪了眼。

“小伙子，又过来吃饭？”

曲乐沅摇摇头，对老爷爷甜甜，“爷爷，我来买东西。”

“你们是不是过两天考试呀？我要去进点考试的铅笔。”

曲乐沅，“爷爷，我们考试会发涂卡的铅笔，你要是进进少点，可能没么卖。”

“还发文呀？真是不让人意啦。”

曲乐沅跟老爷爷聊了会儿，进里面拿了两个作业本，还想拿两板牛，牛在货架另头，他绕过去的时候没想到还有别人在，差点儿撞到了人。

人个头比他高上不少，他低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，抬头的时候对上张桀骜不驯的俊脸，眉目中带着锐气，墨眉眼，少年看清他的脸时似乎微微挑了眉。

曲乐沅拿到了牛，没管身后的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，抱着牛和本子过去结账了。

“共十块钱，小伙子，喜欢喝牛啊，怪不得的白白净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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