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他眼睛里闪过一抹趣色：“想打你的屁股。”

阿莱娜一怔，神色顿时凶狠的一批：“再调戏我，我就打烂你下面那玩意儿！”

如此彪悍，常威表示投降。

伊森在一旁道：“你刚才说要立刻确定钚核在上家手中，并找到上家。我也这么认为。你是中介，上家该怎么找，你说了算。”

阿莱娜被引开注意力，道：“在这之前，你是不是该坦白一下你中情局的身份？”

伊森沉默了一下：“你不是单纯的国际捐客，阿莱娜-米斯普莱斯。有人告诉我你是一个国际捐客，但我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我上一次接触上家，是在什么时候？”阿莱娜没理会伊森的疑问，侧脸瞥向那个一直没说话一直拆枪、装枪的白人哥哥。

“二月十日晚上，十一点二十七分。”他头也没抬。

“什么地方？”伊森立刻问。

“挪威。”阿莱娜回答，她道：“不过现在他们肯定不在挪威。”

“没有联系方式吗？”伊森继续问。

“没有。他们很谨慎，他们有我的联系方式，但我没有他们的。”阿莱娜道：“不过不用担心，我们只要在这里等一会儿就好。”

常威根本不会问这些。军情六处既然掺了一手，又怎么可能没头没尾？说不定要卖掉钚核的上家从未脱离过军情六处的监视。

阿莱娜的这句话印证了常威的猜测。

不久，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。阿莱娜忽然走到一边的角落里，按着耳朵片刻，对常威和伊森道：“我离开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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