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，阿芷昨日竟然问，他对韩诗瑶的感觉。

沈子昂：……额……

感觉？

什么感觉？

他能有什么感觉！

韩诗瑶是他一个书院同窗（傅卓），未过门的妻子。

他娘子的闺中密友。

沈子昂也只见过两次，印象中是个文静女子，其他，全没了。

他娘子想象能力，也真是强大。

“我心中从来只有娘子一人。”

沈子昂握紧她的手，保证：“阿芷若是不信，去寺庙后，我可以当着佛祖面前起誓。”

“可在寺庙里起誓的人那么多，佛祖那么忙。”

许芷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：“你怎么知道，菩萨一定会听见你说。万一漏了怎么办？”

沈子昂：……

语塞。

他无奈笑了笑：“那阿芷要如何才能放心？”

这小丫头最近是越来越磨人了。

沈子昂也知晓，自己为了准备会试、殿试。

最近几个月，陪娘子时间确实不多。

许芷萱勾起嘴角，笑了笑，也不知为什么，她看着沈子昂那无奈又龙溺的模样，莫名感觉舒心。

对的，她就要立志，做一个磨人的小妖精。

“那，放榜前，你的时间都归我。”

她歪头靠在他身上，眨着扑灵扑灵的大眼睛，笑着扯他衣袖撒娇。

沈子昂本就有这个打算，听娘子这么一说。

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，温柔应了声：“好，我听阿芷的。”

“真乖。”

她凑近，亲了他一口，跟哄小孩一样。

沈子昂听的轻笑：这小家伙！

他懂，她所做的一切，不过是想让他，在这段日子里，分散出精力，不过分担心会试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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