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可能比她自己还要她。之前的她却把自己关在不和任何人沟通的玻璃里,一边悲悲戚戚,一边忽略薄桢言的。
喜是肆无忌惮,但是克制。她喜薄桢言,薄桢言却她。
陆眠星收住即将落的泪,把薄桢言的腰搂得更,轻轻地,“薄桢言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想看向日葵,你会陪我等到夏天去看吗?”
“会。”
“那在夏天来临以前,你都喜我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夏天以后也要喜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还有一句话想说。”
“以后的以后,都只能喜我。因为我只喜你。”
所以你也只能喜我。陆眠星脸埋在薄桢言颈窝里。
这样自私的话,我只说一次。
-
当她回握薄桢言的那一刻,薄桢言看向她底,捕捉到那一丝谢活着的笑意,就明白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陆眠星送医院的那一天,陆眠星的父亲回国了。
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陆眠星的父亲,还有他的整个家——一个很满的家。
甚至在意外之看见在孤儿院领养陆眠星的老夫妻照片。
一切毫无章法的事被理清,串起了脉络清晰的事实,真相就近在面前。
可薄桢言看着加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陆眠星,慌得一办法也没有。
他不能替陆眠星责怪任何人,也不能替陆眠星原谅任何人。
他等着陆眠星醒来决定。他得等,还必须要等到。
幸好他等到了。
薄桢言挑着几件不太重要的事跟陆眠星说,说的时候小心翼翼,生怕陆眠星绪太过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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