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说去。

个问题，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，岑义终于忍住问容裳。

容裳姑娘将拔无词贯彻到了髓，床上由着他为所欲为，床答理眼神睥睨。

听闻岑义疑问，虽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，但妨碍容裳用凉凉目光打量岑义片刻，然后道：“我记得告诉过你，我认识泠泠。”

“和你哥什么关系？”

“她是我姐姐，异父异母亲姐姐。”容裳靠在床头，喝着岑义递过来牛轻声道。

“异父异母……亲姐姐？”某人于是更迷了。

“东方泠泠，是我同父异母哥哥同母异父妹妹。也就是说，我哥有两个亲妹妹，个是我，另个是泠泠。”容裳难得耐心解释，“让我哥知道他两个妹妹都折在你手里，把你打个半死都是手留了。”

岑义：“……”可怕。

没见面他就已经把大舅得罪透了。

默了会儿，岑义终归是开了：“裳儿，泠泠……她到底怎么了？”

他愿在她面前提起，是愿用从前伤了现在，但如看来，容裳知道恐怕比他个当事人还多，与其上吊着，如问清楚了好放。

“死了。”容裳将空了牛杯递给岑义，淡淡吐两个字。

岑义愣住，半晌才回过神来，接过杯放在边。

“怎么会……”

“她体质特殊，本是活过十二岁，因为修炼了特殊功法才度过了十二岁关卡，只可惜她没能在二十二岁前突破先天，所以受了功法反噬。”

所以当初东方泠泠辞而别，就是害怕自己再也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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