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那样活泼。
甚至都不像是个孩子。
宣禾看到宣麦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,神色还是如常,反而在安慰周讲于和谢呈:“没关系,小孩子嘛,打打闹闹正常的。就跟你俩一样。”
他叮嘱了谢呈几句,转头去牵宣麦:“麦子跟哥去草楼。”
谢呈的爸是个泥水匠,常年在外做工,他妈妈宣芳玲就算在家也是几头忙,河边集市上的酒铺子要管,酒厂要开,还有河边的一亩田种着,就算请了老谢帮工还是没什么闲暇。
谢呈跟宣麦从小都是宣禾在管。
大孩子带小孩子,宣禾硬生生被逼得家务、酿酒、下地,什么都会。
小的两个都还算省心,但毕竟是有不懂事的时候,偶尔就要闹别扭或者犯点错,每次碰到这种情况,宣禾就会带他们上草楼讲话。
草楼就在酒厂最里头,搭个木扶梯就能上去。
楼板上堆的全是旧木头,等过段时间割了稻子晒了草,里面就会被扎成捆的干稻草塞满。
稻草堆虽然毛毛剌剌的,但是蓬松无比,还带着阳光跟稻子的香气,躺上去会觉得浑身都变轻。
直到刚才宣禾说带宣麦去草楼,谢呈才突然想起来,宣禾已经好两年没带他上过草楼了。
也不知道是宣禾没空跟他讲道理了,还是他太久没犯过错了。
周讲于看着宣家兄妹俩下了酒厂,转头问谢呈:“谢呈,你舅舅跟舅妈?”
谢呈在原地站了半天,最后平静地应:“你不是知道吗?早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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