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，他大概也只能帮他到这里了。

没有开车，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沿着住别墅前的空地走着，嘴里和出白色的哈气，何谦若有所思，脚下微微一个没踩稳，格外狼狈地跌到了地上。黑色的风衣衬着男人严肃认真的外表，配上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好笑，沈傅忍俊不禁，“要让我扶你起来吗？”

“不用了。”这样多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对方发自内心地带着笑意，何谦不知道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。男人从雪地里站起身子，突然走上前捂住沈傅的眼睛，皮质的手套混着融化的雪水，沈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环在了怀里。

“对不起，发布会上的事，我本来有能力堵住那些媒体的嘴，但是…”

“但是这却是一个把我赶出ks的好机会，一旦我离开了ks，依陆萧的性子也一定不会再待下去，一下子失去两个员工，ks一定损失了不少对抗星煌的能力吧。”

“沈傅…”何谦似是叹息。

“利益上的事你不需要道歉。”沈傅睁开眼，借着对方手掌心的缝隙，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雪地，“这些日子谢谢你能空出这样一间房子，但是我不想继续住下去了。”

“是因为陆萧吗？”何谦觉得开口比想象中更加艰难，“沈傅，是他先选择离开的。”

“可如果不是因为我瞒了他那么多事…”沈傅笑了，“谁对谁错哪里还分得清呢，七年前我好像一直走在黑暗里，直到那个人点燃了一束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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