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毫不露怯，“那你想知道，我是怎么发现的吗？”

褚锋渴盼的望着她，“想。”

白露笑得邪恶至极，松开手。指了指水杯的方向。

长官果然身体一僵。

她欣赏着他的挣扎，果然，最后还是对她的好奇占了上风。他颤抖着手拿起那只杯，一口一口的喝光了其中的水时，一双墨色的眼睛里都雾蒙蒙的。

白露重新推倒他，一边肆意抚弄，一边解释。

“是因为你的梦魇。”

“长官，我爱你。所以……我很在意你对我的看法。我很委屈，为什么你会把我想象成那副样子？拔你的牙？那么凶狠的伤害你？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离开你？你的潜意识…是不是曾经这样惧怕过？可是为什么呢……我仔细想了想，有了大概的猜测。”

“后来，你让人传话给霍域，小心身边的向导。你告诉他，深渊的向导非常擅长伪装。不少哨兵吃过这个亏。”

“我不是说你！”褚锋慌忙解释，又被白露重新按倒回去。

她点点头，“我相信你。”可她当时确实为了这个难过许久。“长官，作为军团的中尉，我能接受你怀疑我。但是作为爱人……”

在她说出后半句之前，长官突然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嘴，哀恳道，“白露，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，你想要什么补偿都行。”

“什么都行？”

“什么都行。”

白露想了想，“我在第五军团服役满三年后，如果申请调职，我希望你能在申请报告书上签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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