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小师兄。”

刘青云：干嘛加那个小字！

可是他看着顾清然微红的眼眶，顿时不忍心说出这句话。

“算了，小师兄就小师兄吧。”

……

夜色中的青云山，只有点点月光从树木间的缝隙照下来，在树影间留下点滴银河。

房间内烛火倒是燃的极为明亮，将几人的影子映照在墙边半敞的竹窗上，风吹进来，带来丝丝凉意，让顾清然顺手裹了裹外衫。

“小师弟，中午的时候真对不住，没想到这案子还牵扯到你了，我先自罚一杯。”

庄岩一抬手，就在众人视线中，咕嘟咕嘟地喝下去一碗酒。

“无妨的，师兄，凌云山庄现在究竟如何了？我还是想知道的。”

“这……”庄岩在顾清然灼灼的目光下斟酌着措辞，试图尽量不伤害到他的小师弟，“凌云山庄现在已经有一大帮子人去调查结果了，只是我知道这件事时还没什么进展。”

眼睁睁看着顾清然眼眶越来越红，庄岩着急道：“不过小师弟你要是醒了的话，肯定能提供新的线索，没准马上就能找出凶手了。”

“那一夜我在与他们砍杀时，被父亲打晕，硬是被塞进了地砖下的隐藏空间，再醒来时便是已经来到了这里……”

师兄师姐们对视一眼，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，任何的语言在这般时候都显得过于苍白。

【我去的时候，顾清然已经是在一群尸首中呆坐着了，他不记得了吗？】

沈怀温正皱眉思索间，就感到衣袖被轻轻拉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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