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终于承认了，夜锦笙，你终于承认了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。”

夜锦笙的眸光闪了闪，他看到何静兮眼中快要溢出的眼泪，却没有了以前的感动，“你现在也终于能够想出来拒绝我的理由了，行，如果这样的话你就能够安心的话，那么我也承认我不爱你。”

何静兮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径自悲伤起来，慢慢的，她在思索的瞬间，自己又变得极度的痛苦，她再度抬起脸来，眼中已经多了央求，“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？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这样逼我，我肯定会疯的。”

看着她从眼角滑到下颌的眼泪，夜锦笙纤细的指尖划了一下，用舌尖舔了一下，眼泪很酸很苦，但这眼泪却只是为了沈瑞秦流的，不对，她的眼泪从来都不是为了他，他在她的生命里俨然已经成为了坏蛋。

竟然如此，倒不如就做一个真正的大坏蛋吧！

他的眼神一暗，马上伸出手摸着她白净的脸，“好，如果要我放过你的姐姐的话，那么就让我开心。”

开心……这两个字，让何静兮害怕起来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她猜测着，夜锦笙这么做是不是纯碎就是要她的身体，可她这具残破的身体不是早就是这个男人的吗？

夜锦笙似乎猜到了何静兮要表达什么意思，他摸着她的脸，指尖微凉，一直从额头到下颌，动作越是温柔，何静兮就感觉到越是害怕。

“是的，你猜的没有错，就是让我开心，可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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