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璃没好气看了他一眼，没了再接着说下去的兴致。

盛清然拿起手边的温水，缓缓咽下两口。开口说话时声音依旧有些哑，“昨天，我做了什么？”

他主动问了起来。

池璃刚才只是一时冲动，她看了眼旁边碍事的狗，吞回去想说的冲动，随口就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把我哥打了一顿。”

盛清然当然不信，她眼底写满了失落和委屈，他还想再问。

池熠捂着脑袋，一脸难以置信：“难怪，我就说我头怎么疼？”

盛清然根本不想跟他说这种无聊的话题，他头疼的要命，眼尾还微微泛着宿醉的红。

旁边的小姑娘还一脸凶相，仿佛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
盛清然眼底有些复杂看了她一眼，后者没有给一个眼神。

整个饭桌，只有池熠絮絮叨叨的声音。

好不容易吃完一顿痛苦的早饭，池熠随手打开了一间客房，把自己躺平在床上，末了，还使唤池璃帮他把门关上。

池璃直接用被子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，这才没好气地走了出去。

没了池熠，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很多。

盛清然闷不做声收拾餐桌，池璃看得出来，他也不是太好受。

“哥哥，我来吧。”池璃走过去，接过他手里的餐盘。

盛清然没让，池璃便像一条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。

男人抿着唇角，抬了抬眼尾，他率先开口，“我昨晚……”

他挑了下眉，示意池璃接上后半截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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