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！”

燕长歌看着冥川那张绝艳的脸，失神片刻，终于在冥川抬手，用冰凉的手指摸上他脸颊的时候，抬手抓住了冥川的手腕，“冥川，我是你的主人，不得放肆！”

“主人？”

冥川眉头微扬，“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大胆的想法？”

燕长歌冷眼看他，“你之所以能化形，不只是因为跟在我身边，常有鬼气吞噬，更因为我每日一滴血来浇灌你，换句话说，是我养成了你，我就是你的主人。”

冥川轻轻歪了歪头，一副茫然模样，“有这种事？”

“嗤～”

燕长歌直接嗤笑出声，“你别跟我装蒜。你之前意识虽然沉睡，但一旦化形，花体时的所有记忆，都会在脑海中浮现，你有那时候的所有感知和记忆，难道会不知道是我蕴养你化形的？”

“呀，着急了么？”

冥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，伸手捏住了燕长歌的脸颊，“我只是觉得，主人两个字，未免太过难听。倒是，爱人，我很喜欢～”

燕长歌气得牙根儿都颤了颤，抬手一巴掌就糊掉了冥川的手，“油腻！”

“有吗？”

冥川一无所觉，甚至低头，故意将自己那张俊美的脸，压低了下去，就正对在燕长歌上方，黑长的头发如同丝绸般倾泻而下，散落在燕长歌脸上和胸前，他用着听起来近乎暧昧的低沉语气轻声道，“这俗话说得好，同样的做派，丑八怪做了，那叫油腻，帅气的人做了，那叫魅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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