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莉房间内，危险的味道一直没有消失，刘易斯仿佛感觉到一把匕首正抵在喉咙前，在房间多停留一刻都让他觉得不舒服。

大概过了半小时，刘易斯心疼地支付了两苏勒费用，随即去了一趟盥洗室，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妓院。

午后的阳光拉长了刘易斯的身影，他戴上礼帽，坐上了公共马车，那种危险感也随之消失。

魔女塞拉，妓院的这位白天鹅引起了刘易斯的注意，他有理由怀疑魔女塞拉是真正的魔女，甚至很可能是魔女途径的序列六——欢愉。

……

坐在空旷的杉木沙发上，看着橘黄色的阳光从木柜上褪去，刘易斯耳旁的声音开始嘈杂无序起来。

他时而察觉到耳旁充满疯狂和诡异的呢喃声，时而察觉到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，他们仿佛诉说着如何料理自己。

过了一会儿，耳旁的呢喃褪去，他听见了不远处房间内值夜者邓恩.史密斯对工作的抱怨，听见了林恩太太和她的闺蜜谈起私密的事，听到了路人的叹息声。

这一刻，一片光芒在刘易斯眼前散开，随后光芒落在地上，变成了一个个碎片。

刘易斯知道，他成功消化了怪物魔药，这一刻起，他将暂时远离失控的阴影。

……

“刘易斯，今天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？”当最后一缕光芒离开房间，曼迪推开房门，迫不及待追问了起来。

“我听到了切莉抱怨她的未婚夫，听说了魔女塞拉的故事，我似乎完全掌握了魔药的力量，不仅耳畔的声音更清楚了，还能听到周围几百米内的声音。”刘易斯淡淡一笑，假装诚恳道，“这都是多亏了姐姐提醒我做一个真正的怪物，或许，我们应该来一顿大餐庆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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